1、勾兑假酒: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1/2)
【合集】败北对手不如狗1、勾兑假酒: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已确认37号疑似目标,鞋尖点击频率约为3次/,符合既定区域值,举杯姿势为大拇指略托酒杯,符合目标对象习惯,袖口……be酒吧为s兴趣爱好者聚集地,手腕系绳黑色,已确定为施虐爱好者,与0号对象相似度965%,为当前最高怀疑对象,目光游离不定,有寻求性虐游戏玩伴倾向,根据目光着落点可确定37号目标对人类审美偏好为——我,与0号对象相符,37号目标与0号对象为同一人的概率为当前最高。」
今夜星空闪烁。
我在be酒吧打发时间,要了杯今晚限定的鸡尾酒。
它的口感非常失败,但「限定」二字,总是格外吸引人,不是吗?
也许我该换个更好的调酒师。
为了某些私人爱好,我投资了这家酒吧,可惜的是,至今都没有遇到合心意的,不长眼的家伙倒是遇到过几个。
暧昧的暗潮翻涌,灯光昏黄,来往酒客举杯相迎,在挑眉勾唇间暗度秋波。
我大概是位善人,成就了无数姻缘。
轻捻着酒杯,鞋尖轻点地面,并没有合上音乐的节奏,那是另一方世界。
我目光逡巡在酒吧各处,无可无不可地挑拣着客人。
很快,有了落目点。
那个人半边身子隐在暗处,长相正常,身形匀称,以一种格外笔直的姿势站在那里,我看了好几眼,似乎他的动作没怎么变过,像个木头桩子,稍不留神,就会将他当成根柱子错过。
他似乎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将周围隔出了圈真空带。
嗯?有点儿意思。
不像该来这里的人,却让我有了些兴趣,也不知道这样的,疼狠了会不会哭出来。
由于光线的原因,我不太能看清他的表情。
出乎意料得是,他居然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正当我犹豫着要不要请他喝一杯时,他却笔直地站在了我面前,开口说道:
“徐先生,晚上好。”
然后,在我面前站立,再无第二句话。
他说话的声音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目光很规矩的垂下,可我却看清了他平静淡漠的眼神。
既然唤我一声「徐先生」,那么说明他的目标就是我。
事先有过调查。
却选择在这里见我。
说他是来给我当狗的,这态度又实在够平静。
“名字?”
“詹千均。”
我挑了下眉,这听起来像是真名?
将酒杯放在桌上,不管怎么说,还是得问明白来意,可谁知,还没等我说话,他便看向了那杯酒,说道:
“徐先生,你手中这杯酒精勾兑饮品,主要原料为朗姆、椰汁、可可粉,预估按照1:13:3的比例加以调和,由于液体密度不同导致融合度较差,调酒师使用了大量的增稠剂,使最终成品在冰沙半融形态下呈现成类似酸奶的的质地,为了让最终成品的颜色符合购买者视觉偏好,使用着色剂使色彩饱和度下降,使成品在同一色彩明度范围内更加协调,总而言之,这是一杯失败过后,利用大量化学合成物质进行补救,使最终成品价格浮动上升13%的饮品,你已经喝下80l,这些物质将对你的身影产生的影响有——”
我抬了下手。
他说话的声音立刻停止,重新将目光移回原先的位置。
我有些头疼地抚了下额头,没想到这个叫詹千钧的人,看起来挺正常,居然不会说人话。
刚刚那一长串我虽然听懂了,但我并不想知道这杯融合了各种添加剂的勾兑假酒、会对我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食指和中指向下轻压示意。
下一秒,这位名为詹千钧的男子,立刻跪在了我面前。
他的跪姿极为标准,似乎双腿和手臂的高度、距离,都用标尺进行过测量。
最令人诧异的是,虽然这里都是圈内人,可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
从我做出指示,到他理解、并跪在地上,间隔不超过三秒。
我微眯了下眼睛,认真打量着跪在面前的这个人。
让旁边的服务员帮忙拿来点儿东西。
在等待的间隙,我伸手按在了他的脖颈处,温热的,可以感受到动脉中血液的流动。
跳动频率处于正常人类的范畴。
并且他刚刚说得话里,关于三种主材料的比例描述,用得是「预估」二字。
我松了口气。
人工智能并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目前来看,世界还是安全的。
但不妨碍是精神病、外星人、高级人工智能伪装的嫌疑,最好将人控制住,进行脑部扫描,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用切除阑尾的理由进行开刀手术,来确定他确实是人类。
他似乎想说些什么,而我吩咐拿来的东西也正好了到了。
那是一根长度为十二厘米,直径为25厘米的硅胶假阳茎,在他发出声音之前,我抬起了他的下巴。
将这根假阳茎放在了他的唇边。
他顺从的张开嘴,任由我将这根假阳茎往喉咙处送去。
与此同时,我也在观察着他的反应。
有正常的干呕反胃迹象,眼圈生理性泛红,呼吸节奏有明显的紊乱。
只是调整的很快。
在我将皮制、前端为金属圆环的口枷在他脑后扣好,将假阳茎完全锁进他口中时,詹千钧已经能够以微仰起头的姿势,进行正常呼吸。
只要没有太剧烈的动作,以他目前的状态,可以坚持很久。
我嗤笑了声,抬起手,轻扇了两下他的脸侧,说道:
“是人,但不会说人话?”
他被堵住了嘴,不能回应,可目光却没有丝毫波动。
我决定将他晾一会儿,看看这个詹千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然而,我刚重新坐好,耳边却传来了另外一道声音——
“徐先生,消消火,他说话确实不中听。”
声音温和,似乎带了三分笑意,我抬头看去,见到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手持一杯鸡尾酒、坐在了我的对面。
长相极具亲和力,态度让人如沐春风。
就是这笑的……有些像酒店经理,让人看着莫名不爽。
这种不爽,就和我听见詹千钧说话时的不爽一样。
他自我介绍道:
“徐先生,我是方峥,您似乎对手中那杯椰汁口味的鸡尾酒不太满意?”
说着,他笑着将手中那杯酒换到我这边,说道:
“不如尝一尝,我亲自调制的这一杯,您的这杯我来喝,可好?”
事情似乎更有意思了。
我不动声色地看向桌上这杯鸡尾酒。
方峥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拿过喝了一口,重新将它放回我面前,说道:
“徐先生,调制之后,我还未曾尝过是否符合预期,刚刚才想起来、尝了一口您的酒,希望您不要介意。”
他未曾点明,我怕得是酒里有毒。
目前发生的事情,并不符合逻辑,由不得我不谨慎一二,可即便是他尝过了,我也不打算碰这杯酒。
要知道,能够避开毒药发作的方式有许多。
1事先服下解药。
2慢性毒药。
3组合类毒药,比如走出这里后,闻到某种花香,毒药就会发作。
4上瘾性物质。
5本身并非人类,毒药无效。
……
但我察觉到了他话中的某个关键——「您」。
眼前的这个方峥,与詹千钧一样,似乎对我有某种程度的敬重和服从。
我笑了笑,说道:
“不,我介意,跪下向我赔罪。”
方峥笑得有些无奈,又似乎我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
这让我更加警惕。
他屈膝跪在了我面前,苦笑了下,低头向我道歉:
“徐先生,我的错,请您原谅。”
我挥动手臂,干脆利落地给了他一巴掌,随着「啪」的一声,他的脸侧先是泛白,然后泛起了红色的指印。
似乎……也是正常人类。
詹千钧和方峥,两人是认识的,如果能证明其中一人「不合常理」,那么另外一人则必然不对劲。
但很显然,事情虽然有些不对,但我没有证据——除非进行解剖。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且遵守公序良俗之人,我不能在未获得他人允许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
也许可以通过某些药物,让其中一人罹患疾病,使其病重到不得不开刀手术的地步,来判断人类身份。
也许是我沉默地太久。
亦或方峥太聪明。
他笑容不变,说道:“徐先生,您似乎在想一些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选择直接问我呢?”
我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从始至终都没有情绪波动的詹千钧。
问道:“如果我现在离开,会发生什么?”
方峥笑了笑,说道:“徐先生,您随时可以离开,但您确定……不找个地方和我们聊一聊吗,就当为了满足您的好奇心。”
听到这句话,我站起了身。
将詹千钧的口枷解下,我绕过桌子,向门口走去。
没有忘记通知调酒师一声——你被解雇了,去领赔偿金。
当我迈出be酒吧的瞬间,松了一口气。
事情非常诡异。
目前有许多猜测,比如这个世界是虚构的,我的记忆被封存,遇到了针对我的诈骗,竞争对手试图将我送入精神病院等等。
我打开手机,拨通了保镖公司的电话。
詹千钧伸手将口中的硅胶阳茎取出,站起身,准备离开。
却被方峥拽住了胳膊,问道:
“在之前的三十六人里,仅第一面就被你排除的有二十七人,需要进行交流来判断身份的有六人,到了屈膝跪地这一步的,这是第三人。
“现在这一位,有几成把握?”
詹千钧没有回头,而是冷冷回道:
“你我属于竞争对手,合作基础缺失,无信息交流必要性。”
听到这么不留情面的拒绝,方峥倒是习惯了,他笑了笑说道:
“真正的竞争,需要在到达战场后才会开始,我并不擅长通过数据分析确定徐先生的位置,但我只需要追踪你一个人就足够了。
“你始终知道我跟在你身后。
“但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展现敌意,詹千钧,莫不是战场已在眼前?”
詹千钧并没有回答,他直接走出了be酒吧。
不多时,方峥收到了十几条消息,打开手机看了眼,有些牙疼。
这个詹千钧,真是够厉害的,怕不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布下了后手,想拖住他三天时间、抢占先机?
————
我坐在车上,已经在回家的路上,并不知道离开后,酒吧里那两人之间的交锋。
晚风拂柳,一个不错的良夜。
就是有些堵车。
这份好心情回家之后戛然而止,看着站在客厅里的不速之客,我多少有些无奈。
但我还是迎了上去。
因为快捷报警的按键在那附近。
詹千钧看了一眼手表,然后一板一眼地说道:
“徐先生,如果你是想用前方72米、四点钟方向的报警系统,来引入机关对我进行制裁,可以放弃操作了,包括你共用于同一安保系统的所有信息处理器,已被全部攻破。”
我掏出了手机,打算费点力手动拨号。
却看见了右上角提示的「无信号」标识,眉头狠狠一跳。
詹千钧继续说道:
“以我所处位置为圆心,半径6范围内不会有任何无线信号,你的速度最高为26/s,我只要率先挡住你的目标出口,就可以阻止你与外界进行交流,且在你进入别墅的同时,定时消息已经发送到庄园中23人的手机上,他们不会靠近别墅附近14的距离,如果你选择大声呼救,需要声音分贝达到——”
我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抬手示意他闭嘴。
詹千钧的声音停下。
我耳边清净了些。
他说话挺有意思,看起来也很有本事,但如果这样的能力用于算计我,听起来就很闹心了。
我脱下外套,扔在他身上,看到詹千钧准确无误地将它挂进了外套柜子,我有理由怀疑他在今天之前就攻破了监控。
坐在沙发上。
我叹了下,认命地拿起茶几上这杯温度适宜、且水位合适的温水。
还是我最常用的那个杯子。
沉默了几秒,然后,看见詹千钧将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弯腰放在了我的面前。
他说道:“徐先生,根据你的日常习惯,在10:40之后,是处理公司事务的时间,准确来说是10:20,只是每次你都会坐在电脑前,都会进行大概20分钟的冥想,需要我为你播放音乐、辅助冥想吗?”
我沉默地双手合十,抵住了下巴,看着面前的电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
那不是冥想。
只是拖延。
我有理由怀疑在詹千钧的世界里、没有「拖延症」三个字的存在。
听着耳边的巴赫钢琴曲,盯着面前的电脑页面,它甚至被点开了今天该处理的文档。
我问道:“既然在你的身边无法发送信息,那我该如何下达指令。”
我看见詹千钧拿出了手机,然后说道:
“徐先生,我已建立好单独的通讯渠道,你所发出的每一条消息,都会由我进行核实,来判断是否存在暗号、密码、藏头等沟通方式,再由我代为转发给各部门。”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闭上眼睛三秒,眼前有光点成像留存,通过最简单的方式,我判断出这不是虚拟世界。
然后,我开始回顾十三岁掉进酒窖里的经历,追索木桶纹理的印象,并不存在模糊化,我过往的记忆亦并非虚假。
我凝重地盯着电脑屏幕。
“詹千钧。”
“是。”
“跪在这里。”我用鞋尖点了点茶几旁边的地面。
“是。”
詹千钧平静地屈膝跪好,他双腿微微分开、以鞋尖撑地,西装裤和皮鞋间露出了被黑色袜子覆盖的脚踝,双手背后、肩膀展开,能够隔着裤子看到衬衫夹的痕迹。
有些可口。
但我并不打算碰这个冰块。
我只是将笔记本推过去、将屏幕转向詹千钧的方向,说道:“半小时,处理好我所有的工作。”
“是。”
听到我的命令,他没有任何迟疑,拿过鼠标开始进行操作。
我向后靠在沙发上,开始思考应对的对策。
“方峥的联系方式有吗?”
驱狼吞虎,鹬蚌相争,也许可以一试。
我听见詹千钧敲击键盘的声音微微停顿了一瞬,然后,毫无情绪波动地说道:
“有。”
“把他叫过来。”
“是。”
这一回,沉默超过两秒,詹千钧点开手机,发送出了一条消息。
在等待方峥的过程中,我让詹千钧解开了衬衫的衣扣,露出来了那两颗粉色的乳头,我并没有上手去玩,只是要求他敞开衬衫、拉开了西装裤的拉链,跪在电脑前面工作。
他没有任何异议,逐一照做。
整个过程中,詹千钧胯下的那东西没有任何反应,我并不觉得他是个。
不,我认为他没有「欲望」这种东西。
即使通过施加刺激让他硬起来,也只是一种生理机制的自然反应,并不代表他喜欢、或者厌恶。
非常棘手。
方峥比我预料中来得更快一些。
从詹千钧发出消息,到门被敲响,大概不到五分钟。
“进来。”
门很轻地被推开,然后合上,方峥是个很体贴的人,又或是装得非常善解人意。
我听见了膝盖落地的声音。
方峥关上门后,便直接跪在地上爬行,黑色风衣的衣摆搭在地上,他的行止很有规矩,很容易让人有好感。
我不由得更警惕了些。
直到来到詹青云的旁边,他才直起身,开口道:“徐先生,我来晚了些,抱歉。”
然后,他从风衣内侧口袋里,取出了一支玫瑰,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鲜翠欲滴,非常新鲜。
如果……不是我家园子里的玫瑰品种,我大概会夸他两句。
我没有说话。
根据记忆,这片花圃是在庄园西北角,那边的墙体较矮,有一棵很受鸟儿喜欢的大树,为了避免伤到这些小生命,那里没有布置电网。
仔细看去,方峥脸侧有树枝的刮痕。
且衣服上有沾上树叶,泥土,呼吸有些微不可查的气喘。
有意思……
这一支玫瑰,是方峥用来向我告状的啊。
他在指控詹千钧阴奉阳违,阻止他来见我,但还是被他克服重重困难、从西北角翻墙而来,顺道为我摘了一支玫瑰。
看着方峥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我招了招手。
他听话地向前膝行了些,比詹千钧距离我更近了。
方峥的神态非常温和,看不出算计、炫耀和得意的痕迹,只是认真地看向我,显得极为诚恳。
虽然有八成的可能,这是假象,但我还是伸出了手,想要摸一摸他的头发。
可就在我抬手的瞬间,詹千钧的声音传来:
“徐先生,你吩咐的工作已经完成,请检查。”
下一秒,电脑屏幕面向我,所有资料、合同、以及相关交涉等,井井有条地摆在屏幕上。
詹千钧看向电脑旁边的那支玫瑰,说道:
“徐先生,你的惯用手为右手,玫瑰茎杆上有尖刺,茶几空间有限,在操作的过程中,有80%的可能性会被刺伤,请允许我将它进行回收。”
随着詹千钧将电脑移过来,玫瑰准确无误地被碰到了右手旁。
看着他取走玫瑰、起身走向垃圾桶,我没有阻止。
方峥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没有难过、委屈,只是非常理解地对我笑了笑,似乎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说道:
“徐先生,今晚在be酒吧里,未经允许,擅自上前与您攀谈,是我冒昧了,这样的行为也许为您带来了一定困扰,我有心向您赔罪,不如……我来帮您检查公司业务的处理状况?”
我点了点头,继续抱臂向后靠去。
詹千钧跪回了刚刚的位置,方峥将电脑屏幕转向了自己。
一个绝对理性,一个善谋人心吗?
方峥滑动鼠标,似乎皱了下眉,说道:
“徐先生,詹千钧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有些缺少人情味,您看……”
还没等他讲话说完,窗外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声音,那是,机翼旋转过程中发出的声音。
我的嘴角慢慢上扬,起身向门口走去,这一次,詹千钧没再拦我。
因为他拦不住了。
啊——我的逃生专用直升机!
不知从何时起,我的心头总是萦绕着一种「总有刁民想害朕」的错觉。
于是,我斥巨资买了这架直升机。
现在它来了。
而且,使用之前没向空管部门进行路径报备。
估计用不了多久,那些可敬且尽职的机关人员,就会因为我未经许可使用私人飞机,来把我带走、进行审讯。
没办法把你们送进去,我自己进去还不行吗。
身后,方峥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真是厉害啊徐先生,专用通信频道吗?”
庄园一处隐秘的角落,两人勉为其难地共享着藏身之处。
借着微弱的光线,詹千钧看了一下手表,说道:
“在给你发信息时,我已监测到信号源,你有足够的时间先一步上报相关部门,阻止计划。”
方峥似笑非笑地靠坐着,说道:
“我们有着过往记忆,占据了信息优势,以有心算无心,他都能找到机会试图反击,詹千钧,你是想多让他经历几次失败、像曾经一样反败为胜吗?
“或者你没玩够囚禁py,还想继续被关起来?
“呵……有时候,拱手相让几场小的胜利,无伤大雅。”
————
“两位同志,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痛心疾首地说道。
“徐先生,你是说有两个不法分子闯进了你家,然后非要跪在地上、听从你的指令?”
“噗呲……咳咳咳,抱歉徐先生,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除非忍不住……”
说着,他们给我展示了庄园内调出的录像,上面显示,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在客厅里工作。
我陷入了沉思。
虽然事情看起来比较魔幻,但由于我记忆力一向不错,能记起来这是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画面。
同时我也能预料到,上个月三号的监控片段,必然被其他日期的监控随机覆盖了。
这是一件排查难度极大的事情。
思及此,我果断选择了上交罚款,并将刚刚「胡言乱语」的锅,推到了勾兑假酒的威力上。
由于我认错态度良好,且上交罚款痛快、保证书措辞诚恳,第二天,我便回到了家中。
不出意外地见到了那两人。
作为一个正常人,我是不相信「天降忠犬」这种事情的。
这是必然是个骗局!
如果我相信了、接受了,也许一星期后,就会有身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来告诉我——
「徐先生,那两个人根本不存在,世界上怎么会有素不相识的人跪到你面前、听你差遣,这样荒唐离谱的事情呢?由于种种迹象,我们怀疑您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需要立刻入院治疗。」
然后,再加上监控的佐证,庄园内其他人的证词,消息传出,公司股价会受到影响不说,之后我证词的可信度,也会大打折扣。
如果我心智不坚定,说不定会自我质疑,分不清真假。
这是竞争公司给我下的套。
也是目前来说,最合理的解释。
看到方峥脸上一成不变的微笑,我有些莫名的恼火,却听见他说道:
“徐先生,您先不要生气,不如看看这个?”
詹千钧沉默不语地支好平板,按下播放键,然后向我解释道:
“在你将自己送进审讯室的这一天里,我做了一个样本较少的简易试验,将同样的初见情景移用到他人身上,有53%的人会认为我是精神病,24%的人认为我喝多认错人了,14%的人认为自己得到了奇遇欣然接受,9%的人认为我是傍大款、来卖身的,并警告我的扮演者不要痴心妄想。
“而怀疑我并非人类,继而怀疑世界真实性,最终将答案确定为对手公司设局的,只有你一人。”
我看着眼前播放的视频,发现这是我的平板,沉默了一下,神情有些微妙地问道:
“你没看我的浏览记录,和书签网盘吧?”
“如果你指得是关于鞭打、窒息、性虐、口爆等相关内容的搜索记录,亦或书签中「公狗的崩溃射精大挑战」——”
我抬了下手,詹千钧立刻闭上了嘴。
略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这个詹千钧,入侵我私人监控、解除我的安保不说,还盗我号,翻我的浏览记录,估计还把我的保镖订单给退了,现在还要证明不正常的人是我。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行为很找打?”
“事实上,徐先生——这正是我的目的。”
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遍,手指往下轻点,詹千钧很顺从地跪了下去。
然后我看向方峥,问道:
“如果我要惩罚他,你有什么想要提醒我的事情?”
方峥笑容谦和,说道:
“我们的身体强度是常人的六七倍,即使腕骨断裂,只要对接固定的位置正确,也可以在三四天内恢复到能轻微活动的状态。
“只是,不要危及性命,否则我们会倒霉的,徐先生。”
常人的6-7倍吗……
果然这件事的水很深啊,难不成——
“徐先生,请您不要再往变种人、人类进化计划方向想了,我们两人只是有一丁点儿奇遇而已。”
我没有追问下去。
因为他说了我也不会信的,反而会让我的思路受到误导。
起身向调教室走去,身后的两人很懂事得跟了上来。
我坐在房间内唯一的单人沙发上,示意詹千钧先站起来,然后对两人说道:
“十分钟时间,记清楚调教室内所有的工具位置。”
这间调教室从没启用过,但设备齐全,凡是外边儿常见的,我这里样式基本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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