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倒是想被甩(1/2)
别叫我哥哥(1v1)22我倒是想被甩: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雾蒙蒙的清晨,卧室里一派温情旖旎。
梁越起的很早,就着微弱的光线,盯着臂弯里睡得安然的舒时勉,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
舒时勉是被梁越吻醒的。
准确地说,是被他胡子扎醒的。梁越当时正蹲在床侧,俯身凑近她,在她脸颊上一阵乱吻。
察觉到人醒了后,梁越却停了下来,清了清嗓子,故作正经,“快点起床,圣诞节还睡懒觉。”
舒时勉本来就一脸莫名,看到穿戴整齐后的梁越就更加疑惑了。
大冬天的,他穿个风衣是什么鬼?
洗漱的时候,舒时勉看到了挂在她的脖子上那条被拒绝了的项链。
吃着碗里的燕麦牛n,舒时勉惴惴难安。
梁越正在yan台打电话,房子隔音不怎么好,她听到梁越是在跟合伙人要今天的假。
但其实舒时勉下午是要去跟学生补课的。
她还没有跟梁越他们说过自己兼职的事,如果说了,他们只会觉得是不是零花钱给得不够,或者说是认为她现在自力更生了打算摆脱他们了。
这个时候考试也结束了,舒时勉还没办法扯谎是学校的事情。
梁越回到餐桌后,倒了杯牛n,看起来是在等舒时勉吃完。
“梁越,你是请假了吗?”舒时勉迟疑地开口。
梁越喝牛n时呛了一下,心虚解释道,“看在今天是圣诞节,带你出去玩好了。”
“我下午……有约了……”舒时勉脸都要埋进碗里了,支支吾吾吐出那么几个字。
“哦,”梁越语气听起来有些失望,下意识就问,“男的nv的……”
“是nv孩子,”舒时勉拌了拌燕麦,补课的学生确实是nv生啊。
“行,那你去吧。”梁越似乎觉得掉面子,也没好再强求。
吃完早饭后,梁越换了那掉风衣就出门了。
无端害梁越请了一天的假,舒时勉想来还是觉得愧疚。
冬天的早上,梁越那个圈子的纨绔子弟压根就不会起床。他闲来无聊去夏逸那科室坐了一上午。
顺便去复诊了一趟。
这个时段正是医院最忙的时候,夏逸是内科医生,早上要去病房巡诊,后面还接了台手术,等他脚不沾地地忙完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梁越跟大爷似的坐在他座位上,恨不得让他直接滚蛋。
“你不能去烦勉勉啊?大过节的,非要来我这腻歪!”夏逸脱下白大褂,嫌弃得不行。
梁越脸se不大好,很罕见地没怼回来。
“怎么?又被甩了?”夏逸笑意满面地打趣。
“我倒是想被甩,”梁越翻了记白眼,站起身,掸了掸衣角,“还没开始呢,怎么被甩?”
“不是吧你?”夏逸凑过去,一脸震惊,“梁越你不会还没跟勉勉告白吧?”
事实确实如此。
梁越别扭的x格不是一天两天养成的。
接触久了,身边的人很难感觉不到他对舒时勉的特殊,说那是好吧,他总是si鸭子嘴y不肯承认,说差吧,那护短的劲儿还真是骗不了人。
大家都很清楚这是个别扭的主。
所以,很早以前,他们身边那圈人基本都默认了一个事实。
梁越喜欢舒时勉。
但两个当事人也很迷。
一个打si不说,一个完全感觉不到。
等到下午一点多,夏逸才忙完,两人就近在医院附近吃的饭。
夏逸当久了医生,职业习惯喜欢和人侃。
梁越本来情绪就不高,时不时还噎他一下,夏逸只觉得好心当成驴肝肺,埋下头,只想赶紧吃完走人。
要不是看在梁越等了一个上午,大过节的孤寡一个人可怜,他会坐下来和一个si傲娇心平气和地吃饭?
梁越捻着筷子在碗里挑挑捡捡,这时,手机屏幕闪了闪,弹出来一条消息。
程瑞午发来的,是一张图片。
还没点开,他又发来了一条语音。
我出小区的时候怎么好像看见舒时勉了?
梁越听完,点开图片,里面是一个穿黑se长羽绒服的nv孩子,带了条深红se的围脖,角度拍过去只有一个侧脸,不算太清晰。
夏逸问声而动,脸凑过来,看了眼梁越的手机,不y不yan地开口,“这肯定是勉勉啊。”
梁越当然肯定能这是舒时勉。
只是舒时勉怎么会出现在别人小区里?
还没来得及细想,夏逸盯着图片思量了半晌,深x1一口气,“这不是华府天域吗?叶祺不是住那?”
梁越冷笑了一声,讽刺意味十足。
舒时勉房东描述的那个所谓的男朋友。
斯文、戴眼镜还特有礼貌,不正就是叶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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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只有火锅锅底烧开沸腾的气泡声,热气窜出来,整间屋子都是暖洋洋的。
梁越的脸却在这白汽弥漫中猛地沉寂了下来。
他收回手机,睨了夏逸一眼,继续捻着碗里的菜。
看起来心情不佳,又十分介怀。
夏逸无奈地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梁越是真的挺烦叶祺的。
他一直觉得叶祺这人特假,表面工夫一套套的,装什么云淡风轻,虚伪!
但你不得不说,很多时候,nv人就吃这一套。
b如他妈,b如舒时勉,都是对叶祺青睐有加,赞不绝口。
从某种方面来说,叶祺就是他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是笼罩在梁越青春期上空一朵散不去的乌云。
尤其是他妈曾经还真心实意动过让叶祺当nv婿的念头。
上周一场大雪才刚歇,没想到今天晚上又洋洋洒洒地下了起来。
因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舒时勉被迫留在叶祺家里吃完晚饭,再由他送回家。
叶祺的车停在她单元楼的门口,车灯的两道光柱照亮前方无数片狂乱飞舞的雪花。
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叶祺一身黑衣擎着一把黑伞送舒时勉进去。
劲风拢着暴雪,伞下的空间里,两人的身影看起来格外地靠近。他们边走边聊,交谈的声音散落在风声里。
舒时勉停下脚步翻门卡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蹿出来一个人影,和身旁的叶祺扭打在了一起。
她翻包的动作一怔,刚想过去拉扯开他们,才看清冲过来的人是梁越。
梁越的拳头带着狠意砸在叶祺的脸上,叶祺本能避开了几下,拉扯开一段距离后,他抬眼看清了来人的面容。
叶祺嘴角脸颊和眉骨都挂了彩,他只是看起来斯文,并不是泥人,被人打了自然要还回去。
叶祺敞开了力道就朝着梁越的肋骨挥了几拳,每一下都直攻要害。梁越之前是真不知道叶祺还有这一手,实打实地挨了几下。
正当两人再次要绞打在一起时,梁越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腰,梁越正要挣开,就听见舒时勉低声朝叶祺道歉,“对不起,叶祺哥,你快走!”
“叶祺n1taa再敢来招惹舒时勉就等着再被揍!”梁越怒目而视,像一只好斗的雄j,昂着脖子朝叶祺撂下狠话。
“对不起!对不起!”舒时勉又继续道歉。
梁越气不打一出来,一身蛮力像打在棉花上。
叶祺捡起地上被风刮走的伞,抖开上面的雪,走近过来。
他眉头紧皱,用手背揩去唇角的血迹,淡然无波的眼神下满含挑衅地意味,“什么叫招惹?舒时勉是你的吗?”
“难不成是你的?”梁越反唇相讥。
“你该不会以为勉勉是你爸妈给你养的吧?”叶祺挑了挑眉,戳梁越的痛脚。
叶祺这个说法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最早是梁越那群狐朋狗友的调侃。
梁越自小就是恶霸,读书时候乐趣之一就是使唤舒时勉。舒时勉逆来顺受习惯了,每次低眉顺眼送东西跑腿的那勤快样,谁见了都要羡慕一句梁越好福气。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身边人总ai调侃舒时勉是梁越家专门给他养的。
舒时勉不是不知道风言风语,但这种话直戳戳地入耳的时候,她还是瞬间被冒犯到了。
或许叶祺并没有恶意。
舒时勉慢慢放开拉扯住梁越的手,不打算再管这个烂摊子了。
梁越扯住舒时勉,脸转过去骂身后的人,“叶祺n1taa天天瞎掰扯些什么?!”
“勉勉抱歉,刚刚是我唐突了,”叶祺叫住舒时勉,道完歉,话锋一转,“不过我想给你讲一个弱智的故事”
“你赶紧滚!”梁越神经顿时绷紧,忍不住对叶祺吼。
叶祺抬眸又扫了梁越一眼,神情带着玩味,自顾自说下去,“从前有一个弱智”
梁越转身朝叶祺的脸又打了一拳,这次却被叶祺巧妙躲开。
叶祺意味深长地笑。
笑话,猝不及防地就把他揍破相了,这么一记大仇,他能轻易放过梁越就不叫叶祺。
“从前有一个弱智,那个弱智喜欢”叶祺语调平淡,他并不擅长讲故事,所以只选择了最简单直接的两句话切入正题。
“那个弱智喜欢你,”梁越忽然打断了叶祺的话,顺着说了下去,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味道。
舒时勉的背影在夜se中蓦地一僵。
空气莫名暧昧起来。
梁越捂着舒时勉的肩把她转过来面朝他。
叶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远了。
路灯在地上投出一个金hse的光圈,梁越伸出手把舒时勉羽绒服的帽子盖在了她的头上。
“舒时勉,那个弱智就是我,我喜欢你。”
梁越神se奕奕地盯着舒时勉,一字一句地说道。
雪依旧在下,熙熙攘攘的。
舒时勉长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微微翕动,有一片一片的雪花停在了上面。
她手足无措地在原地愣了半晌。
怎么会呢?
梁越十五岁的时候“正式”进入了他的叛逆期。这么说其实有些片面,毕竟按梁越的亲妈徐nv士的话来说,这位梁少爷从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就开始叛逆了。
这些尚且不谈,从十五岁的这一年起,梁越扎扎实实进入了他人生中最叛逆的那个时期。
梁越ch0u烟喝酒打架斗殴,所有不良少年g的事他都g了,除了谈恋ai。是的,除了恋ai。
又是一个逃课的午后。
梁越溜进了学校附近那一片老旧的家属区楼顶ch0u烟。
天朗气清,yan光甚好,天台上晾着很多住户的被单,随着cha0sh燥热的风轻轻danyan开来。
梁越随意坐在铺着校服的地上,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握着烟蒂,眼神迷离地看着吐出的白se烟雾好像要融进云里。
舒时勉就是这个时候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
下课才十分钟,梁越竟然还要她去小卖部买瓶水给他送过来!既然都逃课了,那不能自己去买嘛?!
舒时勉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整理好表情才双手把水给梁越递过去。
梁越扔了烟蒂,接过舒时勉递过来的水瓶。
舒时勉看着地上一地的烟头就头疼。
这一节课就ch0u了这么多?
也不知嘟囔了句什么。
梁越拧开盖子,把瓶子递回给了舒时勉,下巴点了一下,也就是让她先喝。
舒时勉一下课就冲出教室,教学楼小卖部再到家属区,一路跑过来,太yan晒得很,她脸上密密麻麻挂了一层汗。
舒时勉确实渴了,看着梁越递过来的水,很想骂他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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