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7)(1/2)
[盗墓笔记]眼前无路怎回头番外(7):准备有声小说在线收听
电视的背景音掩盖一切细小的声音。在这些细碎的声音中,她可以听见胸口隆隆的震动,脚踩在地板,和地板摩擦时,这道声音也被扩大、无限扩大。她以为自己会摔倒,但是,顺利走到门边。
霍琼霎回头,看了一眼吴邪,吴邪侧着头,他睡觉时的习惯动作是朝向她的方向。他的姿势没有变化。
后悔在一瞬间产生。
但她打开了门。
叁更半夜,走廊没有任何人。电梯的楼层显示在一层。霍琼霎一边走,边整理头发,整理裙子,头发拢到一侧肩膀,再散到背后,不知道什么发型会让她看起来“正常一点”。
睡觉前,镜子里的她看起来像个鬼。女鬼。前几年在墓里,大部分情况其实都要比现在更糟,真正的不修边幅,蓬头垢面。在更早以前,她对性别甚至没什么概念,中性偏男打扮,没有任何漂亮可言。
这些样子,解雨臣都见过。
很多人都说她,漂亮。
解雨臣没说过。
现在这种惨状,估计他更不会觉得她漂亮。
霍琼霎回忆前些年解雨臣身边出现过的人,印象中他秘书是个男人,忽略不计。他员工,客户,甲方,道上的女人……还有她姑姑。这些女人行色不一,来去匆匆,各有各的美。
尤其是姑姑。解雨臣与姑姑的关系比与她亲近太多,他们在一起时,简直赏心悦目、天作之合。
而她呢?
霍琼霎甩掉手上的汗,脑子无比混乱。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想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而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根本控制不住。
他妈的。
门半掩着,解雨臣坐在沙发里。
霍琼霎关上门,他抬头看她。
他的确在看电视,不是球赛,放了一部惊悚电影,画面非常阴森,人物面孔惊乱,此刻正在进行一场生死大逃亡。
“叁更半夜,看恐怖片?”
霍琼霎一步步走过去。
几乎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情绪,接近面无表情,这种东西提不起他兴趣。对于他们而言,真正恐怖的东西,早已经亲眼见识过无数次。
一些虚拟的场景,一堆粗制滥造的特效,非演技派的群众,怎么看,都是怎么假。
霍琼霎问他:“好看么?”
解雨臣说:“我们现在做的事情,会恐怖十倍。”
“我们现在做的什么事?”
解雨臣把电视关了,房间顿时陷入一片安静。
霍琼霎站在他面前,他们对视,在几小时前,他们在黑暗中对视。她的紧张根本没有得到丝毫缓解。灯光这么亮,他们各自的表情都无处遁形。
“解雨臣。”她说,“我好看么?”
问出这个问题后,她立刻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问了就后悔,不问又难受。
解雨臣从她的脸,目光向下移,再回到她的脸,在他即将要说什么的时候,她猛地扑了过去,扑到他身上。
他瞬间不说话了。
霍琼霎坐在他腿上,把他压在沙发里。
心脏被掐住般阵阵抽痛着。
一边痛、一边渴望,强烈的渴望。
她爱吴邪吗?
非常爱。
那么这个人呢?
霍琼霎深吸了一口气,拽住他,嘴唇几乎是撞在一起。解雨臣嘶了一声,什么也没说,手指插进她头发,把她头往下压。
霍琼霎迫不及待去吸他舌头,没有丝毫技巧,对他又吸又咬,吻到颠叁倒四,目的似乎根本不是接吻,而是泄愤,把心中的情绪一股脑爆发出去。
他摸她的后脖颈,摸到一手汗。霍琼霎伸手下去,摸他裤裆,手又冷又热,直接接触时,能感受到他抖了一下,整个人有瞬间的紧绷。
“……等会。”他喘着。
他们的距离如此接近,呼吸不分彼此,他的嘴唇被她咬破了,正在冒血。血是铁锈味的,很苦涩。这几天叁番两次在尝自己的血。
“等什么?”
“现在不行,我们要不聊聊吧。”
“我不想跟你聊了。”
“你情绪太激动,在这种情绪下冲动的概率非常大,你事后很有可能后悔。”
解雨臣抓住她往他裤子里伸的手,霍琼霎直勾勾看着他,“你不想操我吗?”
话说的太直白,解雨臣回避她的目光,舔了舔嘴上的血,“我说过了,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你其实知道,根本不需要我再重复。”
霍琼霎瞪着他。
“你到底想不想?”
“……”
“说话,你如果不想,我就下去,到时候我们就——”
“想。”
霍琼霎呆了下,“你说什么?”
“我想。”解雨臣抬头,“但是我想等你冷静点,好吗?”
霍琼霎张了张嘴,说话沙哑,“……不行。”
她神态浸透着欲望,欲望如此新鲜。
解雨臣眉头紧皱,飞快思考着什么。但他大脑罕见的很迟钝。不知道是烟抽多了,还是别的原因。此刻不仅棘手,还非常荒谬。
霍琼霎再次摸下去,直接握住他,然后阴茎在她手心跳动一下。他的大脑有一瞬间通电的感受,非常久违、陈旧的陌生。
解雨臣闭上眼睛,又睁开,摸她屁股。
这似乎是经验丰富的男人的习惯之一,直奔主题。解雨臣不碰其他任何地方,她的皮肤,她的胸,在吴邪这些年持续刺激乳腺的努力下,如今罩杯勉强可观,不再穿法式少女内衣。
霍琼霎拉起裙子,暴露的身体一览无余,解雨臣在她身下,抬头看她,表情几度变化。
是她太主动了?
霍琼霎咬了一下牙。
她直着上身,裙子掀到肩膀,胸罩挤压她乳房的轮廓。
“你不喜欢碰我么?”她问。
“不是不喜欢。”
“下不去手?”
解雨臣眼睛已经挪开,不知道看哪里,视线没有聚焦,霍琼霎抓着他手,摁到胸口,乳头硬邦邦顶在他手心。
解雨臣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非常轻,并且克制地虚幻地拢了拢。
隔靴搔痒的感觉把她吊的不上不下,更加急躁,这种急躁不仅因为来势汹汹的欲望,更因为想起吴邪。
想起吴邪,各种乱七八糟、复杂到极点的情绪都在咆哮,他们都默契地对这个名字闭口不谈,而吴邪必然横亘在他们之间。
这不可能逃避。霍琼霎大概明白他在犹豫什么——如果不挑战这场底线,他们必然会陷入持久的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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