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出轨老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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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推开门,就看见李希浑身赤裸地被绑在床上。
李希戴着黑色的眼罩,双手被绑在床头,两腿大开,脚被分开绑在床尾,私处完全赤裸地暴露在我眼前。
这是我的结婚三年的老公。
他不爱我,我一直都清楚,和我结婚是为了利用我,但胜在听话,是我一手养成的完美爱人。
但他竟然敢背叛我。
一想到前几天在公司看见李希和别人接吻的场面,我的心就忍不住抽痛起来,继而是强烈的嫉妒和愤怒席卷了全身。
我冷冷看着床上不断挣扎的男人,结实的肌肉鼓起,刻意美黑过的皮肤透出了汗水,显得格外有男性荷尔蒙。
我慢慢走上前,李希听见脚步声,慌张地说:“你是谁?我是温华集团的老板,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拿起床头柜放着的鞭子,“李希,是我,谢涣。”
李希听见我的声音,又惊又怒,但到底还是松了一口气,一改之前慌张的态度,生气地说道:“谢涣!你为什么要绑我!快放了我。”
我没理他的问题,拿着鞭子从李希的胸膛来回磨蹭,李希的胸膛一瞬间绷紧,继而挣扎地更加剧烈,硬质的鞭子给皮肤带来又痒又苏的触感,我看着李希的脸色逐渐不自然,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啊!”
他质问的话被胸前乳头的刺痛打断。我用鞭子狠狠地磨他的乳头,直至乳头挺立变大变硬。
“李希,你居然敢给我戴绿帽子。”痛苦中的李希听见我的话想要辩解,却被我狠狠抽下来的一鞭子打断。
“啊!好痛!”李希很耻辱,他想不明白自己温婉可欺的妻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李希的痛呼声让我觉得特别爽快,压抑了三年的情绪爆发,我此时只想狠狠折磨这个让我爱而不得、薄情寡义的男人。
我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在李希身上,他被我抽打得不断扭动,如同沾板上的鱼,大量的热汗浮现在他的身上,一道又一道青紫色的鞭痕叠加在他身上。
我目露痴迷,兴奋不已。
我跪趴在李希身体两侧,俯下身子去亲李希的胸膛,艳色的口红印在李希的胸膛上,一枚叠着一枚,与青紫的鞭痕交织在一起,仿佛当季最艳丽的玫瑰。
我舔上李希的乳头,李希的胸肌很饱满,不用力的时候是软软的,我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李希的一只胸,慢慢挑弄揉捏着李希的乳头。
另一只乳头被我叼在嘴里,大力吸吮。
“嗯、谢涣…不要,好痛,啊…”我抬起头,两只乳头被我玩弄的又红又肿,宛如哺乳期妇女。
“李希,你的奶子真骚。”
李希脸上露出耻辱的表情,但由于刚刚被我打怕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反驳的字。
我满意的笑了,解开了他的眼罩,漂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望着我的眼神充满愤怒和惧怕。
2
我想亲他,他却歪过头不让我亲。
我嗤笑了一声,手指拧了一把他的乳头,他痛呼了一声,失了力气,我强硬地扭过他的头,亲了上去。
我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吸吮他的舌头,他的嘴巴被我吸的合不上,口水呼了一下巴,李希一直是清清冷冷的,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激烈的吻,气喘不匀,脸色逐渐变红。
一吻毕,我抬起头,一缕银丝被拉断,我痴迷地看着这样的李希,道:“我会好好调教你的,直到别的女人没法满足你。”
“你这个疯子…”
我笑了一下,就往李希下身钻,“我会让你爽的。”
我摸了摸李希软趴趴的阴茎,替他撸了起来。李希毕竟是男人,感受着手中的阴茎渐渐涨大,我倒了些润滑油在他的龟头上,手心包住,替他打飞机。
李希的尺寸偏大,颜色也浅,龟头红艳艳的,我没过多纠结,张嘴含住了李希的肉棒。
李希哪里体会过这样的刺激,本来力竭的肌肉再次绷紧,嘴里也抑制不住喘息。他的腰控制不住的摆动,想让肉棒进得更深。
我含着他的肉棒,舔了舔龟头,因为李希的洁癖没什么异味,我上下吞吐起来。
“嗯、啊,我、我要射了…”
我避开了李希的射精,李希的精液很多,射的也很远,射到了他自己的胸上。
“骚货。”
我笑道。
3
我用手指沾了一些精液往李希的嘴上抹,嘴里捅,李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能及时避开,尝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别、我不要吃。”回过神的李希摇头避开。
我没勉强,“你爽完了也该我爽了。”
我撩开裙摆,把内裤脱掉,直接坐在了李希的脸上,命令道:“给我舔。”
李希被我坐的突然,继而剧烈挣扎起来,我起身看见他涨红的脸和屈辱的表情,恶狠狠地威胁道:“给我舔,或者…”我拿着一旁的鞭子,顶了下他软下来的肉棒,“我会狠狠招待你的鸡巴。”
李希的拳头攥紧,我再坐下去的时候就不再挣扎。
李希伸出头发舔了舔我的阴户,我感到痒,磨了磨,“吸中间的小核。”
李希张嘴把阴核含了进去,又舔又吸,我浑身酥麻,全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跑向了那里。
李希吐出阴核,来到阴道,他先是张嘴含住了阴道口,伸出舌头往里面舔,我没体会过这样的快感,流出很多水都进了李希的嘴里。
李希尝到我流的水本来想躲,但被我死死压制住,“啊、好爽,不、不许躲。”
李希只好被迫吸吮,舌头在我的阴道里大肆抽插。
我尖叫着高潮了。水喷了他一脸。
我从他的脸上下来,看着李希那张清冷似神仙的俊脸沾满了我淫液,我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释放了出来。
“可以放了我了吗?”
李希冷冷地问。
我的心一瞬间又瘪了下去。
我的手来到李希的腿间,摸到沉甸甸的肉棒,嘲讽道:“李希,你给女人口也会硬吗?”
李希被噎住一般,直挺挺的肉棒抖了两下,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5
我直起身子,打开床头柜,拿出腿夹,把李希的腿摆成型,又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李希的腰后,让李希的屁股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李希任我折腾,好像还想看看我有什么花样。
我抬起头对李希温柔地笑了一下,“你应该知道男人后面也能爽吧?”
李希很快反应过来我的意思,他震惊地瞪大了双眼,“你想干什么!”他用力想合上腿,却因为腿夹的禁锢无济于事。
“谢涣!”他大叫出身,终于彻底慌张。
“先别急着叫。待会有你爽的。”
我拿起润滑油一股脑地道出一大堆在他的屁股上,掰开屁股,让润滑油流进中间的小口。
“李希,你的小穴是粉色的。”
李希的后穴颤颤巍巍的,粉嫩嫩的,是一只稚嫩的小花朵。
我的手指碰了一下,就一下子缩了回去。
慢慢揉开那个小口,就顺着润滑油把手指伸进去,肠肉包裹着我的手指,我慢慢探索开拓,一根手指的时候李希脸上抗拒的要死,还一直骂我,我两只手指进去摸到一个花生大小的硬块的时候,整个人抽搐了一下,就说不出话来了。
“啊!”是李希的声音,参杂着浓厚的欲望。
我不紧不慢地扩张,感觉肠道足够松软,挤压前列腺流的水足够多的时候,我就把手抽了出来。
李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
6
我把假阳具寄在腰间,假阳具是仿照李希的肉棒定制的。
“李希,你要尝尝自己肉棒的味道吗?”
我没等打击过度的李希回答,沉下腰,握着假阳具一鼓作气地捅进了李希的穴口。
“啊!好痛!”
李希整个人剧烈地抽动了一下,我死死摁住李希的腰,开始剧烈地摆动腰,猛操李希。
李希被我操的翻白眼,口水直流,又痛又爽。李希的后穴被撑的发白,我看得眼红,一边操李希,拿起鞭子一边抽打李希。
李希一开始被打的时候直接软了下去,但受不住我一直磨他的前列腺点,他又硬了起来,硬了以后我瞅准时机又一鞭子打下去,把他打软。
来回三次,李希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脸色苍白无比。
我拿着李希的手去摸我们的结合处,李希的手就像被烫了一样,一直往回缩,我强硬的让他摸自己被我操的发红的后穴,拿着他的手指顺着润滑油强行塞了进去,他的后穴还有我的假阳具在慢慢抽动。
李希崩溃了。他的眼泪无声掉落。
我抽出假阳具,拿出手指。抱着李希,“我终于拥有你了。”
我很满足。
7
李希被我弄的一身狼藉,身上遍布青紫色的鞭痕,几次高潮被中断的痛苦让他面色发白,整个人弥漫着一股颓唐虚弱的脆弱。
我环抱着李希,他身形高大,常年健身,我无法整个把他抱在我怀里,只好把他的头强行埋在我胸里。
李希的呼气声打在我胸上,我能感觉到他呼吸的微弱。
“是我对不住你…但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李希有些哽咽。
我的下巴枕在李希的头顶,轻笑了一声,“你还记得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吗?”
我的思绪飘向青涩时期的高中时光,“那时候你很出名的。”
“别说了!”李希声音大了些,想要打断我的追忆。
“你还记得林郁吗。”我毫不留情,揭开了李希不堪回首、不愿承认的记忆。
我一只手摸着李希柔软的发丝,感受到了李希呼吸的突然粗重。
“别提他!”
我知道林郁是李希一辈子的噩梦和阴影,他恨他,恨不得亲手把林郁碎尸万段。
但没有林郁,我和李希这辈子都不会有牵连。
8
高中。
林郁是和我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我们俩的关系很不错。高中我们不是一个班,但放学会一起回家。
有一天我去一班找林郁等他下课一起回家,然而林郁并不在教室,问了他的同学才知道林郁去器材室帮体育老师整理器材了。
我去了器材室。
器材室的门没锁,我推开门,一个校服沾满灰尘的男生躺在地上。
我凑近一看,才发现男生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裤子上有几处湿润的地方,地上也有水渍。
“同学,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
出于好心,我还是关心了几句。
男生不说话,只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我心里一颤,小心翼翼地把男生的头发撩开,想要探探他的呼吸。
头发下是一张陌生也熟悉的脸。
我和他本人并无交集,但李希是很出名的。
相比同龄人来说过于瘦削矮小的身材,洗得发白的校服,稀烂的成绩,成了被霸凌的最好对象。
只是如此我不会记住他。
传闻说,李希是个同性恋。
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大家都这么说,可能是因为李希漂亮的脸、沉默的性格,总之大家都对这个传闻笃信无疑。
于是,李希受到的欺辱更多了。
9
此时我看着睁着眼睛的李希,只感觉心又回到了原点。
“李希同学,你还能起来吗?”对于李希,我心里无波无澜,但也不能置之不理。
“没事的。”他像是在回答我,又像是在回答他自己。说完就撑着身子站了起来,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垫子坐了下来,他没力气,用不了力,肯定是受了伤。
李希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门口,光漾在李希眼里,像一条波光粼粼的河流。
我没来由地心悸。
李希的脸上有巴掌印,嘴角被打得破了一块,裤子皱巴巴的。
我又想到那个传闻,李希是同性恋。
多亏我朋友褚澄喜欢看一些男同,我受她的茶毒也了解些同性恋的事情。
鼻尖奇怪的味道、地上和他裤子上可疑的水渍、以及李希一瘸一拐的走姿,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海中成型。
“我…我扶你去医务室吧。”我意识到李希可能是被强暴了,放软了声音。
“不用!”李希情绪有些激动,声调不免高了些。
我猜是怕被发现什么。
“你先走吧,我…我待会自己去就行。”李希的声音又变得软弱无力起来。
十七八岁的高中生,身高仅有一米六八左右,甚至比我还要矮上一些。
从我的视线里,能看见他脑袋上的一个旋儿,几缕翘起来的头发和沾满灰尘的校服。
瘦削的肩膀有些内扣,格外苍白的皮肤透露出青色的血管,他不敢看我,拼命维持着自己仅剩尊严的样子可怜得要命。
我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学校里那么多人一边贬低欺压李希,又一边跟上了瘾似的刻意地关注他。
像蝼蚁一样的家伙,任谁都能来踩一脚。
“你不清理干净的话会发烧的,我带你去外面先开个宾馆,我去给你买药。”
光撒在那双泛着水光的漂亮眼睛里,脆弱的、懦弱的、破碎的李希,一下子就撞进了我的心里,自此不死不休。
10
李希惊讶地瞪大眼睛,他看向我的眼睛惊怒交加,他想隐藏他被强奸的事实,却被我不留余面地点破。
最后他还是跟着我去了宾馆。
我把李希扶上床,“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买药。”
说完我便去了药店。
等我回来的时候,李希还在卫生间洗澡。
又等了半个小时,从我去药店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而李希还没有出来,我有些急了。
“李希,你好了吗?”
没有声音。
我心生不安,怕李希晕倒,也顾不得什么男女界限,直接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进去了。
“李希!”李希泡在浴缸里,白的晃眼的皮肤被泡的有些发红,他闭着眼睛,面色潮红。果然已经昏过去了。
我跑过去叫他,拍他的脸,李希这才微微睁开眼睛,“啊…我…”
我急死了,知道他发烧了,“李希,你听我说,你先把后面的精液抠出来,要不然…”
李希已经没有意识了,完全听不懂我的话。
我又急又担心,现在只能我来帮他了。
我的脸红了红,下意识看了眼李希的脸,小声道:“我是在帮你…”
11
我把手伸进微冷的水里,摸索到李希的股间的小穴,后穴已经肿了,能摸到肿涨的穴肉肥嘟嘟的,一摸就知道使用过度的样子。
我忍着脸上的热意,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手指进去导精液的时候,李希一直在哼哼唧唧地叫——
像发了春的小猫。
我用两根手指睁开穴口,让水进去李希的后穴冲刷,让精液自然流出。后面又怕流不干净,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导出精液。
清理完以后,我的脸已经红的彻底。
我扶着李希到床上,给他擦干净身体,哄着他喝了退烧药。
“呜呜呜…”
李希在梦里哭,眼泪打湿了枕头。
我坐在床边看着李希,嘴巴颜色是淡淡的粉色,鼻梁高挺,眼尾上挑,圆钝的猫眼,与人对视时总会下意识地躲闪,漂亮却软弱。
能勾起人的破坏欲。
怪不得林郁会一直欺负他,有这样的美貌却没有实力保护自己,实在是明摆着要被人玩弄的命运。
我觉得他可怜,他的人生似乎注定了与堕落相生。
无父无母,穷困潦倒,学习差劲,自卑懦弱……除了一张好脸,李希什么也没有。
就算外表出色,也不会被好好对待,就像今天一样,被男人在又脏又乱的器材室强奸,用完就扔,是没有被爱价值的一件精美垃圾。
我心里忽然萌生了一种莫名的冲动,许多年以后,我才明白那种冲动叫“救风尘”。
12
我很累了,坐在床边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屋子里已经见不到李希的身影了。
我回了学校。
“喂!欢崽!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我飘飞的思绪被褚澄气哄哄的声音打断。
“啊?”
“谢涣!我在问你昨天上午怎么没来?你总不听我讲话!”褚澄用她那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瞪我。
我脑子里闪过了躺在肮脏的器材室的身影,“起晚了不行吗?”
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来掩饰我的心虚。
褚澄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完全不在意我不耐烦的语气,像一只癞皮狗一样又贴上来。
“行行行,我们大学霸多睡会儿应该的嘛~不过你真的错过了一件巨劲爆的八卦哦~”
看着褚澄满眼都写着“快问我,快问我”的眼睛,我慢悠悠道:“说吧。”
“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的那个同性恋吗?就是一班那个叫李希的男的。”
听到李希这个名字,我的心颤了一下,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我有些急迫地问。
“他被开除了。”
13
天空上积压了一层乌云,狂风大作,风雨欲来。
掉漆的绿皮门左一块右一块的铁锈,我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李希的脸映入了我的眼帘。
那张脸让这简陋肮脏的贫民窟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跟拍艺术照似的,李希就是我眼中的缪斯,我更加坚定了我要拯救李希的决心。
他把我迎进屋子,给我倒了一杯热水。
玻璃杯缺了一个角,我犹豫再三,还是举起杯子喝了一口。
消毒水的味道很浓,劣质水源。
我抿了一下嘴角,看向站在一旁局促不安的李希。
“李希同学,你想要回去上学吗?”
我问他,眼睛定在他眉目精致的五官上。
他手指不安地搅动,看我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我不想。”
“因为林郁?”我一语道破,仅是听到“林郁”两个字,就让李希白了脸。
他捏着衣角,呼吸重了几分,“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是你被林郁一直霸凌欺负,还是那天在器材室被林郁强奸?”我想这么说,但是李希的神情太可怜了,我又把话咽了回去。
“如果林郁转学了呢?你会回来上学吗?”
我并不想以势逼人,但我有这个能力。
“就算没有林郁,我也不想上学。”李希沉默了一会儿,又拒绝了我。
我理解,就算林郁转了学,还会无数个“林郁”。李希遭遇的校园霸凌不会因为林郁转学而有什么变化。
“同学们不会再打扰你的。”
我笑了笑,“李希同学,我可以当你的资助人,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同样,作为资助人,我也会保护你不被伤害。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回来上学吗?”
……
我承诺给李希会保护他、资助他,毕业以后我甚至给了他千金难求的工作的机会,我捧着李希,给他自信,给他金钱,给他地位。
我一点点把李希打造成了社会精英、商场新贵。
14
这一切都是不需要回报的。
我改变了李希的人生,只是我顺手的事情。这确实不需要费多大功夫,只是在那个放学的午后,突然升起的怜惜,让我把李希当成了养成系娃娃,愿意帮助他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李希渐渐混入了上层社会,他出身寒门,圈里的富贵们虽然表面上笑脸相迎,实际上背地里都不瞧得上李希。
这让心气渐高的李希感到挫败和难堪。
但他很快摆脱了这种境地。
因为我给李希抛出了橄榄枝—入赘谢家,和我结婚。
李希同意了。他没有理由不同意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真正打入上流阶层的圈子,成为他认知的“高等人士”。
15
李希被我玩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了。
青青紫紫的鞭痕、咬痕叠加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我慢条斯理地从床头柜里翻出几个粉色跳蛋,在上面挤了些润滑油,又塞进了李希被我操得合不拢嘴的后穴里。
“啊啊啊啊——”耳边传来李希的惨叫,健硕的大腿一下子绷紧。
“谢涣…快停下……嗯嗯呃啊啊——”
肉穴因为我强势粗暴的抽插已经红肿不堪,敏感脆弱的肉壁被跳蛋高频率地震动,李希感受到了剧烈的痛苦。
我把手指伸进被撑得发白的后穴,指尖触碰到跳蛋,我又往里推了推。
“啊啊啊嗯——”李希哭喊的叫声骤然尖锐了起来,软成一团的鸡吧哆哆嗦嗦地流出些腺液。
跳蛋抵住前列腺点在疯狂震动,我抽出手指,看着李希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在不断地扭动抽搐。
我把跳蛋的震动模式调到了最高档,李希脚背绷直,后穴源源不断地涌出水液。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希,他泅红的脸蛋儿,含着水光的明眸,丰润艳红的嘴唇……
英俊刚硬的脸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痛苦,像是我法直知索取的吸吮,我的亲吻一向极具侵略性。
舌头滑过他的唇舌,刮过上额,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直到李希憋红了脸,哭喘着求饶,我亲吻的力道才渐渐柔和起来。
“你不许亲他!”
肩膀被一股巨力往后拉扯,我被迫直起了腰,被扯得往后动了一下。
“李希是我合法的老公。”我抹掉嘴巴上的湿润,并不气愤,眼神冷冽地看向林郁。
林郁面容发紧,他紧盯着我,道:“那你为什么要把李希绑在床上?李希根本就是被你强迫的!你把他关在这里,日夜折磨,把好端端的一个人弄成这副模样!你简直就是个魔鬼!”
我并不生气,心中打定主意要让林郁挫败,故意道:“我怎么样对我老公和你有什么关系?林郁,你不会……喜欢李希吧?”
林郁被我的话戳中了痛脚,脸色几番变化起伏,最后定格在不屑上,“他配吗?”
他看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轻蔑,“只有你才会看得上这个蠢笨如猪的男人。”
“不喜欢为什么要过来?难不成你也是爱被人操屁眼的贱货?”
我让林郁见李希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做我十日性奴。
林郁被我直白的侮辱弄得脸色发寒,眼神更是如同腊月冷风,像是要把我冻结在原地。
我哼笑一声,并不在意,只是凑近了林郁,一字一句道:“你也知道这是你唯一接近李希的机会吧,否则怎么会来这里呢?”
“你真是疯了。”他冷冷吐出一句话,突然右手做鹰勾状飞速像我肩膀狠狠抓来,我来不及侧身,脚下突然被一阵强劲儿的力道揣到膝盖,身体不稳还没来得及躲闪就被林郁抓住肩膀往后一拧,双臂反叉交握到腰后压到床头上。
右侧肩膀传来一阵被硬生生扭断的尖锐疼痛,我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额头蒙上一层冷汗,被死死压制住。
“若不是你当年横插一脚,我与他怎么错过这么多年?”
原来此前种种情感外露的表现,只是为让我放松警惕。好一个林郁!这几年在国外倒是成长了许多。
林郁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声音阴沉冷冽,“你该知道我有多恨你,是你毁了我。”
“你自作自受……呃!”受伤的肩膀被林郁捏在手心用力攥压,剧烈的疼痛不禁使我痛呼出声。
他不愈与我多说废话,从怀中扯出一张纸甩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平静的心神瞬间被触怒,那竟然是一张我与李希的离婚协议书。
“签字!”
一根细长针管抵在我的脖颈上,“这里面是我从国带来的d品,谢涣,我不想做得太绝。”
d品!
我眼眸中冷光一闪而过,膝盖后倾,一记窝心脚狠狠踢在林郁膝盖上,我力气要比林郁大得多,直听咔嚓一声,腕骨断裂,林郁防不胜防,没了支撑直接跪倒在地。
“你故意的!”他并不愚蠢,见我神色如常地接好骨折的骨头,立马惊叫道。
我又是一脚踹在林郁身上,林郁的脸被我踩在脚底下,我用力碾压了几下,听到林郁痛苦屈辱的抽气儿,才停下动作弯腰捡起那根针管。
“林郁,谢家子嗣众多,我身为谢家从始至终唯一的继承人,你真把我当成寻常女人家对付了?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无知呢?”
我语气轻松自然,话下却意味深长,“你这样的我闭眼打十个都不费吹灰之力。”
“你……!”
尖锐的针眼对着林郁骤然睁大的眼睛弹射出几滴液体,忽然我转动手腕,针尖儿猛地刺向林郁眼球,又稳稳停留在仅距他眼球一厘米的位置。
林郁惊出一身冷汗,瞳孔紧缩,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我低笑一声,甩手扔掉针管,“我差点儿忘了你大哥的嘱咐了。”
林郁面容几近扭曲,“你耍我!”
37
林郁被我扒光了衣服扔在床上。
他左侧小腿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往后扭曲,青紫一片,膝盖粉碎性骨折。
“你要对我做什么?!谢涣!放开我!”
我听得烦,把离婚协议书揉成一团塞进林郁嘴里,这样林郁只能目眦欲裂地瞪着我,再惊再怒只能从口中发出几声不甘的呜呜声。
“本钱不小,可惜以后这里要用不上了。”我笑了两声,手握上林郁的大鸡巴,从根部到头,缓慢且用力地撸动了几下。
“呜、呜呜——!”滚啊!不要动我!
我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变本加厉地抖动手腕快速为他撸动鸡巴,没多长时间,林郁就抽搐着小腹,鸡巴缓缓站立了起来。
我掏出一个银制圆环夹在鸡巴根部,我拿出遥控器,圆环在我的操纵下逐渐变小,紧紧夹着鸡巴,很快就勒得鸡巴红肿充血。
林郁更是痛苦难耐,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样肆意伤害,又重新软成了一团,但圆环并没有停止收缩的迹象。
“唔唔、唔——!”住手啊!痛啊啊啊啊——!
鸡巴被圆环勒得变形,上端充血般地肿大,马眼甚至被硬生生挤出几滴夹杂着血丝的精液,林郁高大白皙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脖子更是青筋爆起。
眼见林郁的鸡巴马上就要被圆环夹爆,我才施施然停止了操纵。
圆环被我取下,鸡巴却不能马上回复正常的形状。
然而我并没有给林郁喘气的机会,而是直接握着他的大腿两侧打开,露出从未有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呜呜、唔……”操!滚开啊!
林郁在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触摸后,几乎是立马就挣扎了起来。
“别动,除非你想被我捅烂肠子,然后被我送进医院,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林家二少爷被人玩坏了屁股。”
我阴测测的威胁让林郁浑身一颤,继而僵了身子,林郁是个聪明人,知道再继续反抗下去的结果是自己无法承受得了的,他目露绝望,身体一点一点儿停止了动作。
“呜呜呜——”求你——
我给他的回应的是狠狠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白嫩肥软的臀肉被扇得荡起一阵波浪,光看屁股,谁又能想到被人打屁股的婊子会是那个清冷高傲的林二少呢?
我心情颇为愉悦,低下头仔细观察起林郁的后穴——粉白的处子穴紧紧闭合着,如果不是我用手用力掰开两团肥软臀肉,根本就无法得见白嫩粉穴的真面目。
骚货。一个男人的屁股这么大,逼这么嫩。
我心中的施暴欲愈发强烈,只想把这个觊觎别人家老公的骚货的嫩逼狠狠操烂,在我的脚下祈求哀讨……
……
38
林郁身体白皙光洁,毛发稀少,就连私处也是,阴毛稀疏,一根白中透粉的大鸡巴上端微翘,龟头赤红,因为小时候已经做了包皮手术,整根鸡巴都是干干净净的,倒也符合林郁洁癖爱干净的性格。
不过这根干净的鸡巴已经被我玩得形状怪异,上端肿大,马眼渗出的液体透明中带了几缕血丝,下端被圆环勒得向内凹陷一点儿,表皮被磨出了血。
林郁脸色惨白,连唇瓣都失去了血色,痛得浑身发颤。
手心陷入滚圆的肥臀中,软肉透过指缝溢出来,手感如豆腐一般柔软细腻。
林郁并不如李希常年健身,在国独自生活的这五年性格更加阴冷,就连皮肤也隐隐透出冷白的光泽。
他目光冷冽,里面充满了杀意,虽然被我玩得已经奄奄一息,眼眸里依旧闪烁着灼灼恨意,不甘地瞪着我。
我哂笑,改变了想直接操进去的想法,拽着他的头发拖下了床。
对付林郁这样傲骨铮铮的公子哥,我要一点儿一点儿磨碎他的自尊,温水煮青蛙。
我把林郁梆在椅子上,粗躁的麻绳交叉缠绕在两团微翘的乳肉之间,双臂被绑在椅子后,断掉的小腿已经肿胀严重,就跟被我玩坏的鸡巴一样,萎靡不振地垂下。
我拿掉他口中已经被口水浸湿的纸张,甫一拿开,林郁就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缓缓点燃,叼在嘴里吸入一口浓烟。
气氛冷凝下来,李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林郁冷目而视,一滴冷汗从他额头上掉下来,浑身赤裸地被暴露在我面前的压力让他愈来愈按耐不住内心的慌乱与羞耻。
“谢涣!”
我安静地抽完一根香烟,把烟头按灭,脚下突然踩到林郁已经逐渐恢复正常的鸡巴上,缓慢地用鞋底磨了磨。
“呃!”
林郁胸膛剧烈地抽了一下,冷汗滴下。
我踩着他的鸡巴弯腰凑近了他,“林郁,你这几年在国外玩得挺花啊,连d都敢碰。你这根脏鸡巴操过多少人?嗯?”
脚下的软肉一跳一跳地动,林郁大腿绷紧,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但他还是直视着我的眼睛,不甘示弱道:“你干净,李希不也是操腻你了吗?”
脚下力道突然加大,林郁脸色一滞,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我半眯着眼睛,道:“你倒是关心我和李希。”
看来林郁早就知道李希出轨了。
我抓起林郁的头发往后扯,“我成全你,贱人,你在这儿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李希的。”
39
我翻身上了床,李希早就被春药折磨得神智不清,全身汗津津的,像是从水里掏出来的一样。
见我靠近他,立马把脸贴到我身上,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哼唧声。
我撩起李希被汗水浸湿的刘海儿,附身在他嘴上咬了一口,李希眉头微皱,但并没有抗拒的意思。
我把他后穴里的跳蛋抽出来,李希抽搐着小腹高潮了一次,稀稀拉拉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肚子上。
“嗯啊啊、去了——嗯啊!”
我戴上假阳具,握住李希的大腿夹在自己的腰上,沉下腰一鼓作气地操了进去。
后穴里面全是黏腻的液体,刚一插进去,被春药折磨得瘙痒难耐的肠肉就饥渴地缠上了假阳具,筋挛收缩着吸吮假阳具,像是章鱼触手上的吸盘,吸力强劲儿。
“嗯啊啊、进来了……嗯啊……”
我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李希吐着舌头翻着白眼大声呻吟,好比妓院里最下贱的荡妇,大屁股压着我的下身,晃来晃去,贪吃地追随着能给他解热的假鸡巴。
“啪——”我大力扇了李希弹性十足的屁股一巴掌,“骚逼!这么喜欢吃我的大鸡巴?!”
李希完全失去了理智,晶莹剔透的口水流了一下巴,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仿佛要他烧干,“嗯啊、喜欢……,喜欢吃你的、哦啊——大鸡巴……”
我弯下腰去吃他的乳头,用牙齿扫刮扯弄,把粉嫩的小石子玩成了一颗大樱桃,娇艳欲滴地立在肥软乳肉上。
“啊啊嗯额…好痒、奶子好烫………吃我的奶子——”
肥软奶子大得惊人,我一只手都抓不住合不拢,就两只手齐上阵像揉面团一样揉捏起来,一边揉一边在李希身上啃咬,落下一枚又一枚吻痕。
我下身动作不停,如同打桩机一样抽插个不停,把粉嫩小穴插成红肿发烫的玫瑰花,穴头肿胀,肥嘟嘟地堆成一圈死死夹着我的假鸡巴。
李希在我激烈凶猛的操弄中高潮迭起,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到最后连囊蛋瘪了下去,空空如也,只好从马眼里可怜兮兮地流腺液,喷骚水。
我解开李希的锁链,面对着林郁把李希摆成跪趴的姿势,从身后插入肥穴,像骑马一样操弄得激烈无比。
“呃啊啊啊啊———我又要去了——!”
李希鸡巴喷出一道尿液,喷射到林郁脚边。
林郁的脸上肉眼可见地出现了嫌弃与厌恶。
“林郁嫌你脏呢。”我鼻尖落下一滴汗,滴在李希的屁股上,我用力打了一巴掌,“爬到他面前去!”
李希呜咽一声,被我一巴掌扇得后穴夹紧了一些。
我抽出鸡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希趴在床上不停地抽搐,被操成一个圆洞的后穴缓缓流下淫液。
“还要、还要……嗯啊……”
李希嗓音嘶哑,体内的欲火又燃烧了起来。
“要什么?”
“要你的、大鸡巴……嗯啊……操我的、骚逼……”
他摇晃着屁股去够我的下身。
我按住他的背,把他压倒在床上,“一根鸡巴够吗?”我掐着他的脸去看林郁软趴趴的鸡巴,“看见了吗?那还有一根呢。”
“嗯啊…快操我……”李希双眼迷离,口水流了我一手,摇晃着屁股往下爬。
我亦步亦趋地跟着李希,只见李希像一条狗一样爬到林郁脚步,汗津津的身体靠上林郁的身体,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郁的鸡巴上,“嗯啊、好痒……呃……”
“这根鸡巴操你怎么样?”我握住林郁的鸡巴,把李希的头按在林郁的下身。
林郁侧过头呕了几声,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他被绑得紧紧的,“滚开!恶心死了!”
我压根儿不理林郁的挣扎,李希像是一个好奇宝宝看着林郁软成一团的鸡巴,“不、不要这根鸡巴……”
他转身去搂我的大腿,脸贴在我的假阳具上,一脸痴迷道:“要你的鸡巴……操我嗯啊……”
他伸出舌头去舔油光发亮的假阳具,两团肥乳磨蹭着我的大腿,因为双臂的挤压,拢出一道深沟。
这么肥的奶子应该穿胸罩才对。
我舔了舔嘴唇,把李希拉起来,让我双手背对着我撑在墙上。
林郁一脸菜色,因为李希双手撑墙的姿势,他被困在李希的下面,那根硬挺的阴茎正直戳戳地对着他的脸!
我掰开李希的臀瓣,握住李希精壮的腰,用力操尽了他的骚穴。
“呃啊——好舒服…、操我…”李希被我顶得往前一耸,鸡巴正好戳在林郁的脸上。
林郁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恶心,低下头干呕了起来。
40
“嗯啊啊啊、呜呃——!”
我在身后操得用力,手背青筋明显,对于如此乖顺骚浪的李希内心受用得不行。
“要射了、哦哼啊!”
一道透明的水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正对着林郁的脸,浇了个正着。
“呕——!”林郁又是一阵干呕。
鼻尖挥之不去的腥臊味儿如影随身,林郁根本想不到李希发起骚来会是这般下贱淫荡模样儿。
他觉得恶心,当年那个自卑却坚韧的白月光形象逐渐崩塌。
他强奸过李希,不止一次,但从来没有见过李希这般模样儿,李希对他永远是厌恶的、痛恨的、恐惧的……每一次都是拼命反抗,落得一身伤痕。
所以他放不下,一直放不下,七八年了,心底一直有个声音要他驯服这匹烈马,征服他,摧毁他。
但当他亲眼目睹烈马被征服后的样子,他又觉得恶心、轻蔑、嫌恶。
“骚死了,可爱。”
我的声音打断了林郁的思绪,林郁打了一个颤,抬头望向我。
我掰着李希的脸亲他的嘴巴,眉目含笑。
“你、你……”
林郁声调抖得不成样子,他似乎是被震惊到了,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去亲李希,唇舌交缠之间尽显爱怜。
“你喜欢他——?!”
林郁像是被雷劈中一般,不可思议地盯着我眉间难得一见的温柔。
李希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我喘息,细细麻麻的呼吸喷洒在我耳边,听到林郁的尖叫,毫无预兆地又抽搐了一下,马眼流出一缕腺液。
我揽着李希,抬头看向林郁,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惊讶。为了李希,我做了很多,世人皆知我对李希一往情深。
“不可能!”林郁神经质地抽了一下嘴角,“谢涣,你不可能爱上任何人!”
41
“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和李希结婚?”我好整以暇地抱着肩,反问道。
林郁失神落魄道:“你是在报复我……”
林郁觉得我和李希结婚是为了报复他?
“你抢走我喜欢的人……不是在报复我吗?”他喃喃开口,眼神迷茫。
我确实是一个瑕疵必报、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人,就像李希背着我出轨,我就要把他和小三儿关起来狠狠折磨,非要出了心中的恶气。
但这种极端的情绪只有在我在乎这件事、这个人才会出现在我身上。
换句话说,我压根儿不在乎林郁。
不管是他高中的时候在明知与我有婚约的情况下乱搞,还是之后在订婚宴上高调宣布退婚,我一概不在乎。
既然不在乎,又何来的报复之说呢?
我深深看了林郁一眼,“我从来没报复过你。”
林郁脸色大变,如遭雷劈,嘴唇都在跟着发颤,他再次强调道:“你就一点儿也不恨我?”
我摇头,只是厌烦而已,恨谈不上。
林郁眼神偏执,恨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如果连恨都没有的话,那他算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年……
42
把李希安置好以后,我拿着道具回到了林郁的眼前。
嗨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林郁的心情已经调整好了,眼神冷冽,仿佛刚才突然的神经质是错觉一般,他又恢复成了那副冷漠的样子。
如果忽略他此刻被我浑身赤裸地捆绑在椅子上的话。
我蹲下身,强硬地掰开林郁的大腿,露出软趴趴的大鸡巴和紧闭的菊穴。
我对男人的鸡巴不感兴趣,戴上手套就往林郁的菊穴摸,干涩紧致,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被死死锢住,难以前行。
“呃!手、拿出去!”林郁咬牙切齿道,白皙的胸膛因为愤怒染上了一层薄红。
“太紧了。”我抽出手指,拿起一根针管,里面是甘油和水的混合物。
“我第一次给人灌肠,不要乱动。”
在林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我把针管插进了他的菊穴里,甘油混合物缓缓注射进他的肠道里。
“呃……好撑……”
林郁额角渗出汗液,他咬着腮帮子,下身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
我抽出针管,穴口油光发亮,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从里面渗出一些水液。
屁股好肥。
我摩挲了一下手指,柔软滑腻的手感仿佛还残留在指尖。
“呃…谢涣!快给我松绑!”
没过一会儿,林郁就忍不住了,肠道拼命地收缩蠕动,但想要排泄的欲望还是难以压抑。
林郁脸都憋红了,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这么快?”我诧异地看着林郁穴口不断得收缩,吐露出一滴又一滴的清液,慢慢打湿了整个屁股。
我恶劣得勾起嘴角,伸手在林郁肚子上压了压,林郁就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抽搐了一下,腮帮子咬得鼓起,有气无力道:“别、别按……”
林郁一脸菜色,“我想上厕所……”
我挑眉,“所以?”
括约肌止不住得痉挛,林郁几乎要被排泄的欲望逼得要崩溃了,然而还有一只手在他的肚子上不停地按压……
“求求你……”林郁崩溃地哭了出来,在强烈的排泄欲望下放弃了他拼命维系的尊严。
43
林郁排泄了好几次,到最后屁股里只能流出透明的水液。
他虚脱无力地被我搂在怀里,拿着花洒喷水,温热的水流在他线条流畅的身体上顺势而下,连带着含糊在其中的泪水,一起被冲进下水道。
我颇为喜欢他身体的触感,娇生惯养出来的公子哥皮肤就是丝滑细腻。
特别是他的肥屁股。白嫩肥腻的臀肉被我握在手心肆意蹂躏,热水顺着臀缝流入隐秘处,过度排泄过的穴口微微张开,青涩的颜色已经变得鲜艳无比。
“嗯……”
林郁鼻腔里泄出一声喘息,热水刺激到了穴口,刺痛细细麻麻地传了过来。
我把手指伸进了柔软的穴口,林郁身体一颤,穴口拼命挤压着我的手指。
“拿出去!”林郁色厉内荏道,对我毫无威胁力。
手指继续往里摸索,直到摸到一个花生大小的凸起,我眸光一闪,就狠狠按了下去。
“啊!”林郁喘息着惊叫一声,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娇,骚得滴水。
“真骚。”我笑道。
林郁也发现了,他赶紧咬住下嘴唇,任凭我怎么戳弄他的前列腺,他都不肯再叫出一声来。
但快感如同洪流,一波又一波地席卷而来,林郁忍不住地喘息,呼吸粗重,身体发热,欲望逐渐抬头。
一根炽热的棍子戳上了我的肚子,林郁的鸡巴爽到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淌水。
我加快抖动手腕的速度,狠狠地戳弄林郁的前列腺,肠道收缩蠕动,两团肥嫩的臀瓣也跟着抖动,上面的水珠落不住,洒落一地。
“嗯呃——!”
林郁低喘一声,射在了墙上。
44
后穴已经足够松软,我抽出手指,穴肉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啵”的一声。
“你还想做什么……”
林郁俊美的脸蛋上蒙上一层薄红,眼睛里闪烁着水润明亮的光泽,把眼底的冰冷都冲淡了几分。
我不得不承认,林郁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相比李希,更加柔软,也更有攻击力。
李希高大健硕的身材是为了隐藏自己敏感自卑的内心,美黑过后更显英俊坚毅的脸蛋儿是为了掩饰自己不堪的过往。
外强中干。并不值得提防。
与李希相反,林郁出身优渥,富贵骄人,就是什么也不做光站在那儿,都平白无故让人觉得盛气凌人,矜贵自然。身财高挑而不健壮,顶多是肌肉紧实,身体线条流畅自然,过于白皙的肤色更衬得他气质出众,无端生出一种不容侵犯的高贵。
表里不一。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的外表,实际上却心狠手辣,不留余地。
“我想干什么……”我重复了一遍他的话,语气轻飘飘的,又忽然掐住林郁的脸,眼睛望尽他泪意朦胧的眼睛里,“我替你大哥管教你啊。”
我拿起一根尺寸中上、表面光滑的按摩棒,定制的师父说这是自发电按摩棒。
林郁的后穴被手指操得已经软化下来,我随意在按摩棒上涂了一些沐浴露涂抹均匀,就把按摩棒送进了林郁的后穴。
“呃嗯、滚啊……拿出去!”
林郁几乎是在看到按摩棒的一瞬间就挣扎了起来,不过他小腿骨折,我不费吹灰之力地就按住了他。
毕竟男人的后穴并不是适合性爱的器官,甫一插去我就感受到了强大的阻力。
按摩棒的尺寸相对比手指来说还是过于粗大,对于第一次身处下位的林郁太过吃力,肠肉蠕动着推拒按摩棒,两团白软的臀瓣因为吃痛而肌肉绷紧,微微颤抖。
“啪——!”我打了他屁股一巴掌,“放松点儿,还是你想屁股开花?”
白嫩的屁股立马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儿,林郁脸上闪过一丝屈辱。
“痛……我控制不住。”
“麻烦。”
我啧了一声,按摩棒卡在三分之一处捅不进去,林郁身体绷得死紧,强行插进去估计会把他肠子捅烂。
我双手开始在他身体上摩梭起来,寻找着他的敏感点。
“唔呃……”
当我的手指碰到林郁的耳垂时,他难以自持地颤了一下,呼吸乱了起来。
我轻笑一声,道:“是耳朵?”
我张嘴含住了他的耳朵。
柔软的耳垂被我叼进嘴里研磨,湿滑的舌头滑过耳廓,林郁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
像一片被风卷席的落叶。
“鸡巴硬了。”我附身在他耳边轻声吐气,天鹅交颈般的亲密。
45
趁着林郁放松下来,我一鼓作气地把按摩棒捅到了底。
“啊!”林郁痛呼一声,刚硬起来的鸡巴又软了下去,后穴缓缓流出一道血。
还是捅裂了啊。
“谢涣!拿出去!呃!”
“好不容易才进去呢。”我一遍欣赏林郁痛苦到扭曲的脸,一遍拿下按摩棒的震动按钮。
按摩棒飞快地震动起来,林郁像是被人打了七寸的蛇一样,抽搐了一下,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肥屁股上的软肉被按摩棒震得荡起肉浪,如同上好的白豆腐,诱人可口。
我握住按摩棒,又往里捅了几分,林郁随着我的动作身体抖了几下。
最初的痛苦已经逐渐被快感取代,按摩棒顶在前列腺,那个要人命的地方,孜孜不倦地震动,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呃嗯……”
他的下嘴唇被自己的牙齿咬得血肉模糊,口水混合着血,连带着呻吟声都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但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两声闷哼。
我伸手去摸他的嘴唇,“忍着干什么?叫出来啊。”
林郁双目微睁,除了情欲,还有那犹如射线的恨意。
林郁突然张嘴咬住了我的手指,力道之大,恨不得直接把我的手指咬下来。
我当机立断,立马用另一只手扭断了他的下巴,抽出了自己的手指。
“流血了啊。”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咬破了手指,齿痕不深,周围渗出一圈血。
我垂下眼眸,又把手指戳进林郁合不上电嘴巴,去摩梭他的牙齿,“爱咬人?要不然直接把牙齿都敲碎了怎么样?”
林郁恶狠狠地瞪着我,表达自己绝不屈服的决心。看来皮肉之苦完全不会吓到他呢。
我手指戳进他的喉咙,他被我戳得喉咙蠕动,有些干呕,我夹住不停乱动的舌头,抑制住他想要把我的手指推出去的动作。
我用手指玩他的嘴,他的舌头,又加快了按摩棒的震动速度,林郁气喘吁吁地瞪着我,即使狼狈却依然燃烧着绝不屈服的火焰。
有意思。
我嘴角微微上扬,把林郁的下巴复位,又是咔嚓一声,林郁痛得眉头一皱。
我把手上的口水在他脸上抹干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呢?”
我看着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
46
林郁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呢?
在我的记忆里,他是一个虽然高冷但是对我还蛮柔和的朋友。我很少把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也并没有兴趣去了解他,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符号。身份符号,林镇迟的弟弟,林家二公子,我一起长大的发小诸如此类。
后来又多了一些称呼,关系很差的发小,骚扰我老公的贱人,心狠手辣的毒夫……总之,我并不把他放在眼里。
但现在,我要推翻对林郁的定义。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血液在沸腾。
对一个拥有倔强倨傲灵魂的,我从未了解过的,这个只要我放松一下就会咬上来的狼崽子。
和李希那样凄惨弱小的可怜虫不一样,我会怜惜李希,保护他,像一颗珍珠一样捧在手中好好呵护。而对于林郁这种狠毒冷傲的男人,只会激发我心中的破坏欲……
我要一根一根敲碎他的傲骨,让他变成我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
47
我把林郁摔倒在床上,打开了按摩棒的电击模式。
“啊!!!”
林郁口中吐出一声凄厉无比的喊叫,后穴像是被电坏了,穴口不断地抽搐收缩,肠道里流出一大波清澈的肠液。
而身前软趴趴的鸡巴在没有勃起的状态下喷射出一股几近透明的精液,然后是源源不断的腺液,龟头通红,马眼大张。
突然一道微黄的尿液从马眼喷射而出,稀稀拉拉地喷到他自己身上,林郁被电到尿失禁了。
下面喷水,上面也不恐多让。
林郁如同引颈受戮的天鹅,脖子后仰,双眼翻白,紧绷的肌肉暴起青筋,口水直流。
稳定的电流流遍全身,林郁全身都在抖,狼狈不堪地趴在床上,身上是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液体,双眼无神,已经被极致的快感冲击到大脑宕机。
我关掉了电流。
林郁抽搐了几下,才平息身体内的激荡的快感。
“床都被你弄脏了。”我坐在他身边,眼神紧紧盯着林郁的表情。
林郁脸上终于流露出一丝恐惧,或许是刚才被电击的失控吓到了,尿失禁的屈辱已经淹没了他的心神。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满足地吐出一口气,“待会儿会有人给你收拾干净,你大哥明天会来看你。”
“……什么?”
林郁有些错愕地扭过头看我,“大哥怎么会知道……”他脸色顿时大变,眉目间闪过狠戾,“是林镇迟让你这么做的?!”
“他是你亲大哥,别这么敌视他。他本意是让我把你扔进训练营磨练心性。明天他到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威胁,“还是你想让你大哥知道你被我玩尿了?”
林郁眼神阴郁,咬牙切齿道:“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会救我。他眼里只有利益和n………算了,你说好只囚禁我十天的,不要出尔反尔!”
我笑笑,抹掉林郁眼尾的泪水,“当然了。”
十天足够把你玩个遍了。哈哈。
48
家庭医生在给林郁处理完腿伤后,把我叫出门外,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我。
我最看不惯沈知初这幅唧唧歪歪的样子,两眼一翻,毫不客气道:“有话直说。
“你别这样对林少爷……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有什么话说开就好了,别……”
“够了。”我淡淡看了沈知处一眼,“认清你自己的身份,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沈知初脸色有些难过,他和我差不多高,那双忧郁柔和的眼眸温柔地注视着我,半响,落下一句,“我知道了……谢总。”
生疏的称呼。
“林少爷的伤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有事的话随时叫我……那我就先离开了。”
清瘦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我眼前,我淡淡地收回眼神,心中毫无波澜。
沈知初,十五年前是我的老师,出国深造后被我父亲聘为家庭医生,那年他才不过二十八岁。
以他的条件,可以去最顶尖的医院当医生,但他却屈居于家庭医生一职,其中缘由很简单,为了钱。
沈知初天性善良温柔,去国外留学还收养了一个六岁的孤儿,为了给孩子提供良好的教育,沈知初放弃了救死扶伤的理想,为三斗米折了腰。
他五官精致柔美,书卷气浓厚,随着年龄的成长,褪去了稚嫩,岁月沉淀的魅力让他身上萦绕着淡淡的成熟韵味,风情无限。而独自养育孩子的经历更令人比常人多了几分温柔与娴静。
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嗯……我确实也欺负过他。床上欺负。
沈知初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他让我明白,我天生就是,就是支配者。
我喜欢他在床上被我操到流眼泪的样子,人妻是真的很有魅力,几乎让我沉迷其中。
如果不是当初他……
算了,沈知初与我本来就不可能走到一起。我们不是一路人。
49
“醒了?”
我把电脑合上放到桌子上,抬眼望向悠悠转醒的李希。
李希睁开眼,呆愣地看了一会儿天花板,转过头对我说:“你要把我送给林郁吗?”
他的记忆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模糊了,但还记得我让他去舔林郁鸡巴的事情。
我眨了下眼睛,知道李希是误会了,我当年把他从林郁的魔爪中救出来,又怎么会再把他送回去呢?
“别把我送给他……”
我的沉默在李希看来,似乎是一种无声的默认,他的脸色立马就白了,嘴唇哆哆嗦嗦得,声调抖得不成样子。
这么怕啊……
我坐在椅子上稳如泰山,意味深长道:“看你表现吧。”
我没在他身上上锁链,听闻此话,他一把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过来找我。
脚一接触到地,后面异样的酸痛让他面色一滞,但很快就收了表情,光着脚朝我走了过来。
一阵阴影笼罩在我头顶,他僵硬地站在我面前,极其局促不安,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
“让我看着你的脸。”我平静地开口命令道,李希犹豫了片刻,就跪坐在我面前,抬着脸对着我,眼中充满屈辱。
我伸出脚踩在他的肩膀,轻轻说道:“给我把袜子脱了。”
脚被李希握在手中,白色的棉质袜子被一点点脱下。
我笑笑,一脚踩在他的脸上,“贱死了,你就是天生伺候人的命。”
李希的呼吸声愈来愈粗重,他握住我的脚腕,手背暴出青筋,“你不要太过分。”
“怎么才算过分?”我用力在他脸上碾了几下,“给我舔。”
“你!”李希愤怒地看着我,脸上挂满屈辱。
“别惹我生气哦。”
“……”
滑腻的舌头舔上柔嫩的脚心,丝丝麻麻的痒意涌入心底,李希柔软的嘴唇已经辗转到脚趾,他张开嘴伸出舌头滑进指缝,含进脚趾轻轻舔弄吸吮,他垂着眸,呼吸无比炽热,健壮的身体散发着浓郁的热气。
脚上全是透明湿润的口水,李希捏着脚踝的力道渐渐放松,转而不知觉地摩挲,红艳艳的舌尖挂满了口水,滴落在我的脚上。
我又踩了一下他的脸,示意可以停下了。
李希身体打了个颤,像是从梦中惊醒似的,微眯的眼睛睁大,慌乱地放下了我的脚。
李希手忙脚乱地扯了几张纸给我擦干净他留在我脚上的口水。
“李希,你是个变态啊。”我笑倒在椅子上,用脚踩了踩他高挺的阴茎,“给我舔脚,鸡巴怎么还勃起了?”
“呃!”李希腰眼一酸,立刻弯下了腰。
炽热的温度从鸡巴上传到脚心,鸡巴被我踩得弹了两下,马眼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落到我脚上。
“嗯?”这么兴奋?
我坐直了身子,嘴角微微上扬,脚下不轻不重地蹂躏李希的大鸡巴,李希喉咙间连续不断地发出急促的喘息,鸡巴涨得更大了,龟头被我踩得红彤彤的,马眼处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
“我、我嗯啊、要射了……嗯啊!”
滚烫的精液从马眼里喷泻而出,全射在了我的脚上,李希张着嘴大口呼吸,口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嫌弃地在李希腹肌上蹭了几下,还没来得及发布下一步命令,李希就握着我的脚又舔了上去。
“?”
一回生二回熟,李希一脸着迷地伸着舌头给我舔干净脚上的精液,我挑了下眉,“这么喜欢吃你自己的精液?”
“嗯、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样的……我才不喜欢吃精液……嗯啊……”
李希轮廓分明的脸上露出一种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后穴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涌出些水液,穴口已经被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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